又名:沒有意識到自己心意但又做出許多動作的壞大人與他家天真的小孩

 

 

作者廢話:

因為之前情勢看起來不妙(我超怕梵死人)所以不敢看漫畫,被提醒後看了武臣的故事

怎麼說呢和我之前猜測的有很大的距離

有一瞬間忽然對如此平凡的武臣沒有了興趣,但後來不知為何又燃起對這個角色的愛

 

還有一點我不懂,柴大壽為甚麼每一次出場幾乎都沒有一個正常點的表情?不是說他不正常就是他幾乎每一次出場畫面臉上都帶著許多陰影線條之類的

 

最後,南。寺野南知道嗎?六破羅總長。他,超讚。

 

文前提醒(注意:

*all武道湯底主壽武

*武道開始接管黑龍的故事

*全員存活(這個根本不需要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忍心讓他們任何一人死掉阿?

*銅魚討厭替身梗,所以請放心我不會讓替身出現在我的故事裡(主要是我心臟很脆落,淚腺很發達,看到這種我會哭死)

 

 

看著我 只對我說「我需要你」

請用望向那個人的相同目光注視著我

 

如果能像那個人一樣受人愛戴

那該有多幸福啊

 

 

 

眼前只有漆黑的空間,面前的鏡子照映著不是他的一切

他看見鏡子裡替代自己倒影的那個人被不停浮動的白線框起的身形

 

你是誰?”他問

 

你知道的。 那個人形笑著

 

我是你最想要成為的樣子

 

已逝去之人活在他死死守護的每個人心中

那個人的精神不滅

而與他相似的他將承受這份不熟悉的精神

不過沒關係。因為這是能夠帶領大家幸福的最快之路

但對於那個人的了解,似乎只有他的死亡

除此之外呢?

 

個性。沒有

 

長相。沒有

 

聲音。沒有

 

他究竟是追隨著甚麼人?

驚慌中,他想開口喊出他的疑惑

但那個只有白框的人形只是對他咧出笑容

 

““我不認識你””

 

那聲帶著雜音的笑聲刺耳與他的聲音重疊,人形又像是看穿他的思想一樣開口

 

““那你()要怎麼成為我()?””

 

 

 

早晨的陽光照射在教堂七彩玻璃上,折射出絢麗的色彩壟罩整個室內

如此美麗的景色,卻因為晨間露水低落在玻璃彩繪的聖母臉上而顯得神聖又哀戚

光芒隨著太陽的移動慢慢觸碰上坐在教堂長椅上黑髮的孩子,如同神想要撫摸這個不安的人給他注入勇氣

花垣武道雙手緊握放在胸前,緊閉的雙眼卻是輕輕顫抖著

他眼眶下是淡淡的青色,顯示他不佳的睡眠品質

明明將所有的一切矯正,原以為即將幸福

但接管黑龍後的他卻陷入了深沉惡臭的泥潭

想要求救,想要逃離卻無法逃脫

 

他陷入名為佐野真一郎的泥潭

 

人最怕的就是,開始懷疑自己做為目標而追隨之物。

冷汗慢慢滑過臉頰,他開始顫抖

 

直到一雙大而厚實的手壓在他的腦袋上

 

是乾?

他想睜開眼,卻被對方制止

閉回去對方命令道

不是預料中溫和的聲音,那熟悉的聲音讓他幾乎下一秒就要跳起來。但對方單手就把他壓回座位

腦袋好沉他有些汗顏的想,但還是聽話的閉著眼

畢竟眼前人的拳頭他可是領受過的

滋味如何?他只能說,他寧願再去幫場地哥擋一次刀

腦中早已是亂七八糟的思緒,花垣武道偷偷睜開一點縫隙查看狀況

但那個站在身邊模糊的人影只是將他的頭又壓得更低然後開口

 

試圖成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很累吧。花垣武道

 

一開口就是如此的話語,花垣武道瞬間睜開眼

他側頭看著旁邊那個人

今天是周日,穿著西裝的那人沒有像一般時候將頭髮往後梳,只是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任那藍白相間的頭髮有個性的外翹著

那人的頭沒有轉向依舊向前,只是將眼神往下撇看向他

好久不見。小鬼

柴大壽….”

在柴家事件後,他私下和對方見過幾次面

第一次在路上被柴大壽抓進高級咖啡廳時,他原本還以為會像之前失敗的結局一樣被包圍然後走向生命終點

所幸沒有。因為這個世界已經被他矯正

不過那時聊到一半在落地窗戶外看到不知為何追蹤到他座標的乾青宗和九井一陰沉的臉時,他當下只希望對方手中的鐵水管不要敲向玻璃就好

在正式成為黑龍第十一代總長後,他與柴大壽往來也更密切一些

從幾個月見一次,變成一個月見一次到最後一個星期能見上兩三次

他曾經問過對方做了甚麼工作,但只收到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慢慢地,武道從原本的如坐針氈變得開始習慣那人在對面看著自己

雖然以前做過許多不可原諒的錯事,但柴大壽有時還是會提到自家弟妹

而武道也成為了柴家交談的重要通道

此外

柴大壽雖不是一個合格的教育者,也更不是一個好兄長

在他的世界裡以自己為尊,力量即是一切

所以在他慘敗後,被以前追隨自己的人們唾棄時他依舊是做著自己

這樣的他比誰都看得清楚一切

並且意外地能像一位合格的大人開導自己

曾經的敵人,最後卻是撫平他傷痛的人

回過神來,他的淚水早已佔據視野

溫熱的眼淚這樣低落,越過眼角滑過臉頰,最後消失

 

兩人並肩坐在教堂裡的長椅上

寂靜壟罩他們,但武道知道柴大壽有話要說

那些傢伙不聽命令,對吧?”而對方也不讓他失望的一語道破

武道抓抓頭,有些尷尬地笑,”…畢竟我很弱阿…”

柴大壽哼了一聲

的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打架是去跑到對方面前抱住對方的毫不留情地數落,柴大壽似乎又想起當時的情況哈哈大笑起來

而武道只能在一旁乾笑

當時的他只想要限制九井一的行動,並不想與他發生正面衝突

而且實話來說他也打不過九井

但是你真正的問題不是這個吧,小鬼笑完的柴大壽看著前方,語氣沒有一絲剛才的笑意

果然還是被看穿了。花垣武道深深吸一口氣,將遇到的問題道了出來

他之前在對方強硬的語氣中被迫和對方商量時,有些小問題不太敢詢問藏著不敢說。畢竟當時在他眼中,柴大壽的神經就和三途春千夜一樣又細又短,是感覺問了蠢問題就會狠狠羞辱他一頓的人

但事實的結果讓他驚訝,柴大壽的精神狀況比常人好太多了,而且人也很精。他一聽就知道他藏了甚麼

應該說真不愧是大人嗎?

於是他沒有過多的隱瞞,將一切說了出來

他說出當他接管黑龍時,黑龍的原成員對他的不屑以及阻礙。也說出各種心理問題

但即將說到那個人時,他又抿起嘴

最後還是無法開口

而柴大壽只是安靜的聽著,直到他落下最後的句點才開口

真可笑他面無表情地說著人類總是不停追尋失去的東西

在追尋逝去之物時又往往忘記當下應該守護之物。直到當下也成為過去才又會懊悔的追尋著過去他伸出五指抓了一下空氣,似乎在比量抓到的空氣般,最後又放開手

只有守舊和弱小的白痴才會對過去念念不忘柴大壽說到這句話時加重語氣,接著非常不客氣的說東卍的那個金髮小矮子也是其中一個

不過花垣,你還是沒打算和我說實話嗎?”

心臟忽然慢了一拍,花垣武道轉頭看向他,“…甚麼?”

他自覺已經將全部告知,但當他看見柴大壽轉頭看向自己時,他卻覺得胸口疼的另他無法忍受

其實還有一件事

他張口,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起

那個事就像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想吞吞不進,想吐卻也吐不出

最後他只能看著地板,從自己的語言庫裡搜索一遍能用的詞彙,喃喃自語般憋出一句

“…我害怕與他們相處

柴大壽瞇眼看著他

每次和他們相處,我都會覺得我不再是自己,最後連原本東卍的好友我都開始抗拒…”將額頭抵在緊握的雙手上,花垣武道的眼有些空洞的說著我試著讓自己更好一些,但依舊無法聚集黑龍的人心當我發現這點時,我我卻發現…”

當比起黑龍那些聽話的人,你更喜歡和那些不善待你的人們相處時,才是你的問題所在吧?”柴大壽冷冷開口,看著身邊人身體震了一下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不屑地笑了一聲

那些聽話的蠢貨就像恐怖情人一樣,他們只想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你的存在泥補那個叫做真一郎的人的死亡,但只要你這個替身做出那個死人不會做的事,他們就會指責你的不是,試圖將你打回真一郎的模型中

花垣武道沉默不語

為了完美的結局,他做出許多犧牲的舉動

不管是幫場地哥擋刀,用手抵擋刺向龍宮寺堅的刀刃和飛撲伊佐那和鶴蝶避免兩人受到槍傷等等

就算傷痕累累,他也甘之如飴

但他所做的一切,並不想成為那個人會做的一切

而那些酸言酸語的白癡一開始就不把你當作真一郎。呵沒想到這種白癡反而理智一些柴大壽看著身邊把頭低的不能再低的人,眉頭一皺伸手捏向對方後頸把人捏到痛到直起身體

這樣的花垣武道,不是他認識的花垣武道

當時在這個教堂中,就算沒有勝算也站在前方死死守住弟弟八戒和妹妹柚葉的人,竟然會因為他人的期望而試圖將自己改造成另一個已死之人

他心中的花垣武道應該是在時間的推移中轉變自己該有的性格,又或還是和以前一樣當著某些人心中的英雄

他是如此囂張向世界展示自我,向這深淵痛苦般的社會展現獨立的愛哭鬼

說甚麼要步上已死之人的後塵甚麼的

真是讓人不爽至極

追尋著不存在也已經無法再出現在這世上的事物,將自己變成以死之人。這很蠢,花垣手掌下掌控著對方那脆弱的生命,柴大壽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說著你究竟是誰。是由你自己決定的

手依舊捏著對方後頸,感受原本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柴大壽又說對我來說,我現在正在和花垣武道你說話,而不是那個叫做真一郎的人

武道眨著眼

這彷彿是他一直以來想要聽到的話

在東卍的他不是萬次郎,所以對著敵人又咬又抱像極了小孩子打架

在黑龍的他不是真一郎,所以他無法和對方用著相同方式管理整個黑龍

伸手握住柴大壽抓著自己後頸的手腕,花垣武道忍了忍,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大哭出來

他的眼淚中裝滿著他的委屈和他的煩惱,他已經抱著就算之後會被柴大壽當作笑話來說也隨便他的想法將那些壓力全部宣洩出來

後頸的手慢慢鬆開,那雙手慢慢移到那頭有些捲翹的黑髮上方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柴大壽並不會安慰人,以前弟妹哭鬧時,他都是以暴力制止對方

最後他思考了一會,只是把手放上去,意思意思拍拍

 

花垣武道整理好自己時,手機也收到來自乾青宗的消息,說是兩人現在正在前往教堂的路上

但奇怪的是才剛看到訊息就聽見教堂的門被開啟

臉不紅氣不喘比起趕路過來更像從開始到現在都在門口守候的乾青宗和九井一出現在門前

你不是說正在趕來的路上嗎?”就算知道對方那絕對不是真話,武道還是忍不住提醒

乾青宗聽聞,側頭思考了一會才慢慢解釋

我剛剛坐在花圃那裏,有段距離他的意思很明確,花圃道教堂那不到兩步的距離就是他剛才趕的路

柴大壽嗤笑一聲

這不是對黑龍死纏爛打的傢伙和錢包嗎?”他嘲笑著,但語氣中卻沒有特別明顯的攻擊語氣有沒有好好做好自己該做的工作啊?”

嘖,老男人就是喜歡嘰嘰喳喳的講個沒完九井一抓抓頭,最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捲鈔票扔給對方諾,這是車馬費

這下換花垣武道震驚了

柴大壽接過那捲鈔票,隨意的翻了一翻又將其對折

哈哈!我甚麼時候需要小鬼頭給零用錢了?還是給你們隊長買點好吃的吃吃吧將那捲鈔票原封不動地塞進武道黑龍特攻隊服的口袋裡,柴大壽伸展了一下背後反正我最近也想要看一下花垣在黑龍過得怎樣

他本就生的壯碩,就算退出黑龍後他還是勤於鍛鍊。那囂張的肌肉在襯衫下還是表露無遺,隨著他的動作表現出線條

襯衫應該很緊吧?武道分神了一會,才想到剛才看見些甚麼

“…甚麼意思?”才剛目睹一場交易,還在狀況外的花垣武道結巴問道

柴大壽和乾青宗交換個眼色,然後才說著

你的兩個跟屁蟲擔心你,但是一個不會說話另一個嘴巴壞柴大壽說,還不忘狠狠嘲笑兩人一次所以只能讓我這個大人來比較快

武道看向兩人,看到兩人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尤其是乾青宗

乾原本指名他擔任黑龍總長就是因為他與真一郎氣度相向,加上對方又時常以服侍之名跟在他身邊。這讓花垣武道在某種程度上壓力重大

他害怕乾的視線,害怕他的話語

怕他有天也會用那個人的名子傷害他

他做了惡夢,變得不敢睡

他在逃避他,他再拒絕他

 

他怕一切與那個人扯上關係的人

 

他的手忽然被誰牽起,輕輕放在胸口

花垣武道抬頭,就看見那張帶著傷疤卻依然精緻的臉

擁有我的是黑龍第十一代總長花垣武道那人眼神認真地說出這句話

旁邊的九井一看好友都這樣認真地發誓,抓抓頭雖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學著朋友的動作牽住眼前這個心思意外細膩的黑龍總長的手,我也早發誓過將命交給你啦! 花垣

原本已經差不多消腫的眼眶又再次泛紅濕潤,武道聲音都帶著一絲哽咽

可可…”他身體向他們靠攏,手一拉將兩個比自己高壯的友人拉進懷裡

喂喂!你還真愛哭阿相比乾青宗自然的回抱對方,九井一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但他也只是意思性的掙扎,最後還是把下巴靠在對方頭上安慰

看著三人抱在一起,柴大壽坐在一邊打了一個哈欠

但那雙眼裡卻沒有無趣,反而仔細盯著三人

他之前就一直在想關於那個小孩的交友圈

不管是那次戰爭後他的弟弟對花垣武道格外的依賴,還是那個東卍參番隊隊長三谷隆對他的異常疼愛,又或是孩子那個把搭檔掛在嘴上的金髮朋友

加上眼前這兩個對黑龍糾纏不清又醉翁之意不再酒的年輕人

區區小鬼…”他低聲喃喃,恨不得將抱在一起的手給分開

心臟處傳來明顯的不快,忽然有些煩躁的柴大壽伸手將頭髮往後撥弄了一下

這種不快的感覺讓他浮躁,他需要好好地抒發情緒才能在思考

他站起身

說起來,我們也該出發了吧將西裝外套脫下掛在手臂上,柴大壽說

他這句話讓在場三人疑惑起來

?”其中反應最明顯的人是九井一,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前黑龍總長又要做些甚麼了

看著其他三人疑惑的表情,柴大壽伸展了後背的肌肉

去黑龍阿!”他再次露出以前開打前堪稱恐怖的笑容,我之前的確說過暴力不能代表一切,也不能解決問題

但暴力可以解決有問題的人!”他大手一撈將還在疑惑的現任黑龍總長攬在另一隻臂彎上走了起來我好久沒揍那群小屁孩了!”

死纏爛打的小鬼,帶路!”

 

 

 

 

好不容易幫乾和九井上完臉上的藥膏,花垣武道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

看著腿上屬於柴大壽家的醫療箱,武道意外的發現對方的醫療箱還是齊全的

有屬於小傷口的棉布和ok蹦,連蚊子咬的藥水都有

不是他大驚小怪,畢竟柴大壽曾說只要不是大傷口其他都是舔舔就好的小傷

 

這是最混亂的一天

柴大壽一走進黑龍地盤就大喊不滿意現任總長的傢伙站出來!”

有些人退後散開,有些人怒吼向前。還掛在柴大壽臂彎上的花垣武道只覺得拎著自己的人似乎更興奮一些

九井在前方拿鐵棍開路,後方是提著武道的柴大壽單手肅清攻擊過來的黑龍成員,而乾青宗也同樣提著武器攻擊

這是一場屬於黑龍的內部大規模戰爭

是屬於身為黑龍最重要的總長與戰力擔當幹部們與前黑龍總長和其他成員之間的恩怨

這場戰爭結束,離開了許多意念不合的成員

還有一些還留在黑龍的成員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誓死效忠

黑龍這一下人口縮減,慶幸還沒有敵對所以還算是安全

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會被笑死吧。

雖然這樣想,但武道卻又不後悔

花垣,沒事吧?”似乎發現他的恍神,乾青宗用手捧住他的臉

沒事啦握住那隻手放到臉頰邊磨蹭,武道露出微笑謝謝你,乾

看自己追隨之人終於露出笑容,乾青宗也放心許多

他之前就隱約覺得自己的存在會對於花垣造成心理壓力,每次看見對方露出那種表情他就心痛,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真一郎的確是他以前很要好,如兄長般的人,但僅僅是這樣而已!

對於花垣,他心裡不只是拜服還有更多的效忠,還有著其他說不出口的愛戀

但這溫馨的畫面馬上被另一個裸上半身的大人給破壞殆盡

將一黑一黃兩人趕出自家,柴大壽這才覺得家裡清靜許多

一旁的花垣武道原以為自己也會被趕出去,但對方卻按住他想往外走的身體。慢慢地將門關起來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過來柴大壽說完就抬腳離開,不管後方武道疑惑的表情

 

被拎上柴大壽家的高腳椅,還晃著腿的他就眼睜睜的看見眼前高大的男人忽然蹲下,並且握住他的腳腕往上一抬

?!!!”幾乎是驚叫的想要放下腿,花垣武道卻被男人喝斥了一聲

別動!”

柴大壽吼起來表情更猙獰一些,嚇的武道馬上禁聲乖巧起來,…”

常年訓練有些粗糙的大手撫過小孩細嫩的大腿,掀開短褲摸了進去

摸到一處凸起,他也聽見小孩痛呼聲

“…大腿裡面傷口走路會摩擦,只擦藥沒有用他空著手拿起桌邊的ok蹦,用嘴咬住一邊白色的紙將膠帶撕下

柴大壽長的本就不難看,長的高大壯碩是完美身材。除去說話時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走在路上回頭率還是很高的

連身為男性的花垣武道都有些看呆了

但接下來的事更是衝擊他的神經

似乎一手握著對方腳腕還是空不出手,柴大壽毫不猶豫地握著他的腳移上自己的肩膀,就這樣被踩著肩膀的姿勢半跪著幫自己重新上藥貼上ok

腿側邊是柴大壽頭髮掃過帶來的搔癢感,武道本來就皮薄,在羞恥攻擊下臉一下子就羞紅起來了

ok蹦貼好,柴大壽才感受到臉頰邊的大腿熱的厲害,再往上看去連白皙的膝蓋都帶著粉色的紅暈。他才正視眼前的小孩

紅通通的臉被小孩用雙手遮住,臉頰邊有些嬰兒肥的軟肉從手指邊溢出一些,露出一雙帶水的寶石藍雙眼

柴大壽本就蹲在小孩面前,頭抬的視線就從對方踩在自己肩上的裸足直直看到羞的可愛的臉

“……”就算是曾經無惡不作,以力量為尊的柴大壽都愣了幾秒。最後像是遮藏甚麼般將小孩的腳抓下,轉過身,“…客房在長廊左邊,自己去

趕緊從椅子上跳下來,還有些慌亂的花垣武道趕緊跑開,順帶快速說了一句要和家裡報個平安

小孩的腳步聲跑遠,柴大壽才聽到自己剛才似乎一瞬間停止的心跳聲又震耳欲聾響起

 

 

夜晚,柴大壽順便處理了一些公事

隨然這次都只是動動鍵盤的事,但再次抬頭已經一點多了,他才放下電腦打算直接休息

可他才走到自己床邊,又停了下來

腦海中是那人的身影,柴大壽抹了把臉

真是…”

他最後還是離開房間,自己都沒注意到放輕腳步的慢慢走到客房

武道的房門沒關,露出一點縫隙。他就輕輕走入房間裡,就這樣披著薄毯還著雙手低頭看著已經熟睡的孩子

小孩似乎睡的並不舒服,皺著眉不停喃喃說著些甚麼

柴大壽慢慢坐到對方床邊,手指撫過對方皺著的眉頭,似乎想要撫平

…”小孩又喃喃自語,柴大壽低頭側耳去聽

?甚麼東西真?

但下一句又再次勾起他不滿的情緒

真一郎….”

柴大壽挑眉

真是做夢都纏著他的小孩不放

自己都沒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正和一位小孩從未見過的已死之人爭風吃醋。柴大壽側身躺在小孩身邊,小心的將對方的頭移到自己胸口,一手輕放在小孩的雙眼眼皮上,另一手握住小孩似乎在抓甚麼的雙手

像賭氣般,他低聲開口說了幾句話,看著小孩終於平定情緒才待天色微亮悄悄離去

 

 

坐在廚房中央的廚房長桌旁一口一口吃著麵包,花垣武道每吃一口就抬頭瞄了一眼背對他在煎蛋的男人

柴大壽裸著上身,每動一次鏟子手臂的肌肉就會鼓起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不只沒肌肉還有些肉肉觸感的手臂,武道心裡有點不平衡了

雖然不似他們這樣勤於鍛鍊,但他也參與過不少需要體力的活動

怎麼就沒有一點肌肉呢?

有些失落,武道只能嘆口氣不再去想

不過說起來今天他意外的有精神

他記得自己昨晚前面做了個噩夢,夢見了那位叫真一郎的人。夢境和他之前的一模一樣,只有鏡子裡白色邊框的男人以及開始懷疑自己是誰的自己

直到溫暖覆蓋住自己,就像被人抱著一樣

 

現在這裡的是花垣武道

別試圖改變他

 

恍惚間他聽見這句話,眼前的鏡子碎裂,白框男人也慢慢消失在眼前

之後一夜無夢,他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

玻璃杯敲上白瓷的桌面,把還在神遊的花垣武道喚回現實

奶茶對方只丟給他兩個字,就捧著自己的餐點坐到他前方大口吃著早餐

小聲的道謝,武道默默喝了一口溫熱的奶茶

柴大壽看著眼前的小孩捧著玻璃杯小口喝著,直到對方放下杯子後才又將眼神收回

早晨就在這安靜的氛圍下度過了

 

 

黑龍的人數變少,花垣武道管理起來也比較輕鬆

雖然少了其他意念不合而總是惡言惡語的人,但也增加了許多因為曾親眼目睹總長花垣武道的威嚴和親和力而被吸引的人

其他不管是崇拜乾青宗還是九井一的成員,看到自己崇拜的人眼裡只有總長,也就沒再多起非議

東卍在這時還沒有解散,天竺的事件也已經和平落幕。在整理黑龍中也有許多被他拯救過的人給予幫助

一時間,黑龍領地外圍能看見紅衣的天竺幹部看似隨意的經過實則打掃一些離開又不憤回來搗亂的原黑龍成員。還可以看到東卍的人直接大搖大擺來找黑龍總長玩

更神奇的是,連前任黑龍總長柴大壽都會參與一些爭鬥

一些原本看準黑龍人少急於上位的其餘不良組發起爭鬥,想一舉拉下黑龍

但往左一點打一打會出現天竺的成員,往右打一打會遇上東卍的成員,想往前是兩個黑龍重要幹部的鐵棍,想回頭時卻能看見表情猙獰恐怖的前一任黑龍總長

這樣幾個鬥爭下來,人員減減加加,黑龍終於又重新上了軌道,屬於總長花垣武道抱持著和平中立的信念名聲慢慢傳了出去

這其中少不了柴大壽給予的後力。在花垣武道還未完全脫離惡夢糾纏前,他就會去柴大壽家小住一段時間

久而久之,對方也給了他備用鑰使,那個客房也不再是叫做客房,而是屬於花垣武道的房間

說道這件事武道就覺得自己蠢斃了

當時的他還以為是對方家的枕頭套組十分容易入眠,結果在一次夜晚他迷糊醒來卻發現一直以來好夢的原因

抱著他的人挑起一邊的眉看他,沒拿資料的手只是一壓將他壓回胸膛上

現在忽然仔細想想,他與柴大壽的生活根本已經漸漸互相融入

他從他身上學習著一切,從心理上的輔導到睡眠上的品質

他們愈來愈靠近,連在賣場與對方一起挑食品時遇上八戒和柚葉都看到兩人驚訝的表情

柴大壽也常常來黑龍坐著,雖然只是與乾與可可互相瞪眼睛嗆聲

但現在根本除了學校時間以外都是柴大壽的身影!

他曾和對方說分開一段時間吧。但幾個星期後只能頂著黑眼圈被對方抓回屋內

和柴大壽的生活並不會心驚膽戰,對方意外的能顧家,煮飯做家事樣樣精通

該不會已經不能離開柴大壽了吧?!

武道這樣想著,可是到底還是太慢了

當他閃過這個念頭時,他抬起的頭正巧和對方互相凝視

黑暗中的房間只有一旁檯燈散發的橘光,照射連柴大壽的臉都變得柔和

不知道過了幾秒又是幾分鐘,反正對他花垣武道來說過於長久的時間中,他感受到唇上溫溫的觸感

連倒吸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心跳的跳動聲幾乎要振聾他脆弱的耳膜,他放在對方胸前的手只能緊張的抓握

那一吻很輕很輕,只是雙脣間的觸碰

吻畢,對方撇頭,直接把他壓入懷中

“…睡覺!”

他紅著臉埋進對方的胸肌中,緊緊閉上眼不敢再張開

而那次是柴大壽第一次這樣抱著他睡覺直到早晨

 

 

 

 

看來黑龍已經上了軌道了!”東卍總長佐野萬次郎用力摸摸孩子的頭,笑容裡滿滿的都是讚賞不愧是我認定的人,連往下坡的黑龍都能救回來!”

武小道,真不愧是你!”

被佐野萬次郎緊緊抱著,花垣武道露出有些害羞的微笑

這都要多虧大家的幫助…”

對,這就是我們黑龍第十一代總長辛苦的成果完全沒有一點謙虛,一旁的乾青宗挺直著腰,一手緊緊地將自家總長拉回自己的範圍

看來之後還會花很多錢呢,用來製造新成員的制服九井一搭上孩子的肩膀,手上一疊鈔票放進對方的領口諾,這是黑龍財務給予總長的獎勵金

可可…”

我們當然知道搭檔很努力阿!”一旁松野千冬手又去抓武道的衣襬但是別忘記我的搭檔到底還是東卍的人!之前怕搭檔兩邊跑所以免了幾次東卍的集會,但現在黑龍終於和平的應該要回來我們東卍了吧!”

這是我們黑龍的總長!”乾青宗又將被拉到東卍人群裡的總長拉回

我說過武小道到底還是我先發現的!”佐野萬次郎再次拉回

三個人拉扯中,黑龍又走出一些人

喂喂萬次郎,別搶走我們黑龍的支柱阿雙指夾著菸,明司武臣笑著將夾在中間喊痛的孩子拎出來放在後方

馬上被後方的今牛若狹從後環著不放手

我只是把武小道借給你們而已!你們現在竟敢不放人?!”怒氣值瞬間飆高,佐野萬次郎跳起來就是一個飛踢還是解散吧!黑龍!!!!”

 

 

笑鬧聲不停,有花垣武道慌張的阻止聲,還有東卍總長佐野萬次郎暴怒的叫罵聲,過一會連來湊熱鬧的天竺總長伊佐那都來參予這場搶奪花垣武道的戰爭

被好幾個人緊緊抱住的窒息感讓花垣武道難受,但他的眼神卻溫柔無比

 

這到底是多幸福啊

 

 

 

 

 

 

你說黑龍又進了新成員拿著資料,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撇了一眼哦,這不是初代黑龍幹部嗎?”

是的,初代的三位也回來了穿著黑龍制服的人恭敬答道

再觀察一下吧,要是他們又說些甚麼蠢話就讓他們滾男人手中的酒杯搖晃出一個小幅度那些人呢?”

之前派去增加反現任總長的氣勢的人也上繳了一些反對派的資料,果然還有一些反對派還未離開

是嗎?”男人只說了這句話

要留下他們嗎?還是像之前一樣默默幹掉?”

不,留著男人說之前我因為那孩子一直追尋那個人非常不滿,才讓那些人去說服反對派引起紛爭想讓他學會如何做自己。果然不出我意料,那些白癡幹得不錯

男人的笑聲很冷,幾乎結凍的讓報告的人抖了一下

“…請恕我多嘴,請問為何不一開始就掃除現任總長的障礙呢?畢竟就我的觀察資料裡現任總長曾為這件事患了失眠症…”那個黑龍成員看到男人瞪視下默默禁聲非常抱歉,我越局了

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做出傷害那傢伙又沒有任何理由的事男人罕見沒有動怒,只是說著失眠症是我太急了,這個錯誤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泥補

和我以前留的那些眼線說,依舊好好盯著那些反對派,再分一組去盯初代三人

耳邊是門口屬於孩子專屬鑰使上鈴鐺的清脆聲響,柴大壽將手裡的資料放進書桌最底層的暗櫃

現在,你可以走了。

 

 

 

 

 

 

 

銅魚覺得,柴大壽比起死死將武道保護起來,更偏向讓他自己探索成長。他不會想一開始就將武道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他會淺移默化的教導他,讓他自己前往他的懷抱(當然,如果有人要寫柴大壽死死保護武道的文,我舉雙手贊成)

還有我認為柴大壽是那種意識到自己喜歡上武道前會做出一大堆小動作,直到最後自己才會發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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