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提醒(請看:
*設定空在很久以前曾去過璃月，但後來和妹妹一起離開。之後被迫和妹妹分開落在至冬國附近，並還沒釣到派蒙
*以上，但是可以使用元素力，也能飛
*是不是覺得這樣順序不對?對，請不要在意
*我有點忘記劇情了，須彌章我這裡設博士搭船離開-打散兵-和博士談判(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本順序就這樣
*all空湯底。主博士/鐘離/達達利亞x空
人生中甚麼事情會打的人措手不急?
只是經過一條路就臨時被動遇上守護貨物的任務?還是去個楓丹就被關起來?
當然是當初以為結束的事情突然來個回馬槍狠狠敲在自己臉上。
更讓人難過的是，那一槍還是自己以前閒閒沒事做亂投的。
空不記得為甚麼會忽然聊到這個話題。
只記得在他喃喃自語一句「這菜色很眼熟」時，眼前的食物商人就開始陷入無限的回憶。
“至冬國是個好地方……嘛雖然都說是愚人眾的大本營，但至少是我的家鄉”須彌中來自至冬國的食物商人笑容中帶著一絲懷念，手上輕輕磨蹭裝著家人相片的懷表，”阿，我聽說您是傳說中的旅行者，想必一定去過至…”
“沒有。”
“冬…..”
“沒去過。”
金髮旅行者用著此生最快的速度打斷至冬國商人的話語，那雙彷彿裝滿蜂蜜般的金色雙眼此刻無比正直空洞。
那種毅然決然讓旁邊的小精靈都狐疑的瞇起眼睛。
“阿……如果有機會的話，還請一定要去一趟。”食物商人沒有多問，很快做了最後的總結。
接過至冬國商人遞來的食物，空點點頭一個帥氣的轉身就離開商鋪。
當然沒有忘記說一聲謝謝。
“疑!旅行者在遇到我前就在提瓦特旅行過了嗎?!”派蒙驚訝的詢問，不安分的在金髮旅伴旁邊飛舞。
“沒有。”依舊是那種異常平板的回應，”聽都沒聽過!”
白色小精靈似乎還想說些甚麼，被旅行者一手壓下去。
“食物買夠了，我們應該去找小吉祥草王了!”
被鎮壓的小精靈掙扎的想掰開那隻手，但力量懸殊最後只能無奈的接受。
須彌的微風吹過，捲起一絲金色長髮被空騰出手捲回耳邊。
至於有沒有去過至冬國，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不只是去過，連孽緣都結下了
被迫與妹妹分開後，他從提瓦特醒來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至冬國。
沒特別原因，只是那屬於愚人眾的城堡高高聳立在一邊的山上，就像新手弓箭手村一樣讓人無法忽視。
甦醒後他還呈現一種渾沌模糊的狀態，不過身為一個旅行者他很快就自行拼湊出剩餘的記憶，並大致理解自己的處境。
雖然他忘記了很多，但他的本性還是沒變。人生地不熟，就用手中的劍以及自身的能力活下去。
他相信自己那現在不知落在何處的妹妹也一定會這樣挺過沒有對方的時間。
他在一處枯木樹洞搭建了臨時的住所，尋找妹妹之餘在寒冷的森林打獵以及到村子裡做些委託來維持自己的需求。
幸運的是，在大雪即將來臨前在外完成最後一個委託的他被委託人――一名叫做托克的小男孩一家人接濟，那家人感覺是富裕的家族。不只給他準備一間客房，連拿來招待他的食物都是精緻的擺盤。
小男孩說他們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來自他那位至冬最棒的玩具銷售員的哥哥，並請求他至少等待下次哥哥回家後再離開。
看著庭院那些所謂的玩具，空很快就大概知道所謂的玩具銷售員只是一個幌子，但他也沒戳破。
並不是不想和那位名叫阿賈克斯的大哥見一面，而是空無法等待。他的妹妹到現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所以只能委婉婉拒小男孩的央求，並承諾在阿賈克斯下次回家時會和他們拜訪。
離開那溫柔的一家人後，空又在寒冷的國度接了幾個委託任務，幫助了一些人後他的名氣就快速的漲了起來。
那位「傳說中沒有神之眼但卻能使用元素力的旅行者」就是他在至冬的名聲。
很自然的，也傳進愚人眾耳裡。
更正，是愚人眾的「博士」耳裡。
在至冬國一定多少都能聽見愚人眾的事蹟，但畢竟也是至冬國中最大的組織以及總部地，基本上在至冬是不會聽見有人說愚人眾一點壞話的。
又或許有異議，只是很快就會消失掉。
所以空在當時對這個組織並沒有特別的討厭或是戒備，很快速的把這個水很深的集團當作如蒙德的騎士團一樣的組織。
他很快就在凱瑟琳手上接到來自愚人眾的委託。
“「博士」?”看著奇怪的代號，空一手拿著烤魚邊吃邊問。
“是的，多托雷為愚人眾第二席，代號「博士」。”短髮女孩笑容如人偶般恰到好處，提起「博士」的名號時彷彿就像一般的招呼。
看著委託上面幾個零的原石，空不疑有他的接受了。
他買好一些應急食品後就起身前往愚人眾的領地，不過在城堡大門印入眼簾的瞬間，空就停下腳步。
就算是空不知道，但愚人眾從先遣部隊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正派組織。所以看到幾個看起來面色不善的愚人眾聚集在門口時，空果斷的選擇爬牆。
就算那一群人只是在閒聊關於自己又要被派遣到哪個遙遠的國家，空還是不想惹事。
愚人眾城堡的牆還是蠻好爬的，除了高處有點冷以外，複雜的城堡裝飾讓他有許多空間可以停下來補充體力。
約定的地方是在愚人眾的五樓，空沒爬多久就找到了似乎是約定地點的窗戶。
他往玻璃裡看，裡面應該是辦公室。一位穿著打扮都明顯有著地位的藍髮男人正背對著玻璃窗不知道在寫些甚麼。
空想起先前凱瑟琳有稍微提起「博士」，說是一位藍色頭髮而且就算只看到背影也不會想上前和他搭話的人。
非常抽象的解說，但空只稍微看一眼就完全認同凱瑟琳所說的話。
那位應該，喔不，就是「博士」。
直接踹窗戶不太好，突然出現在別人身後更不好。於是空想了一會，還是禮貌性的敲敲窗戶，“多托雷先生!”
所以就有了下面的情景。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藍髮男人雙手環胸靠在辦公桌旁，藍色實驗瓶樣式的耳墜閃著冰冷的光芒，”當然，這次的委託費不管你是否答應我都不會收回。不過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議，我會另外滿足你的要求。”
委託是想做交易，這怎麼聽都感覺像是眼前的人已經挖好一個深坑等他跳下去。
空坐在窗戶邊，眼神平靜的看著他，”你要做甚麼交易?”
不怪他坐在窗戶上沒禮貌，而是他是爬牆進來的。雖然敲完窗後得到藍髮男人三秒的沉默，但在幫他開完窗戶後還是如沒事般開啟話題。
“我想要你的身體。”多托雷的語氣中帶著一點笑意，在金髮孩子露出鄙視的表情前接著開口，”那些擁有隨處可見的消耗零件還自命不凡的蠢蛋，以為有了神之眼就如同被神選中的幸運兒…..呵呵，但你不同。沒有神之眼就能使用元素力的人我從未看過，雖說這可以用你是外鄉人來解釋，但依舊有研究的價值。”
空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神之眼卻能使用元素力的人難得，從那些至冬委託人看他的眼神中，空幾次讀到稀奇以及羨慕的情緒。
“你本身就有特殊的能力。若是能協助我的研究，我能「優化」你的能力……”如演講般的致詞，多托雷朝空伸出手，”又或許，我能讓你成「神」。”
聽到「神」，空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波瀾。
在多年前，他也曾經遇到一位神明，並感受到那種壓倒性的力量。
”能比璃月的神還厲害嗎?”他隨意詢問。
哦?多托雷嘴邊的笑意更大了。
”沒想到你也認識那一位。”多托雷笑著說，”造神要花費的的稀有物很多，要是花費那麼多時間和實驗品只能造出低於那些神的「神」，那也太傻了。”
空低著頭看著男人，沒多想就伸手搭上那隻手，”可以啊。”
男人的手掌很大，穩穩的拖著他的手幫助他從窗框上跳下。
長靴落地發出輕巧的聲音，空這下才發現他與眼前的男人之間有著嚴重的體型差。這點讓他感覺到壓力，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一點，“只要你付出我滿意的價格，我願意幫助你的實驗。”
他的迴避全在多托雷眼裡，雖然他的惡趣味很想再往前一步將眼前的小孩逼到角落，但契約在前，他很紳士的給孩子一個安全距離。
“那麼，看來我們需要簽個契約。”多托雷從抽屜中抽出一張合同單輕輕放在桌上，“我喜歡你的個性，你可以先想想你要和我索求的東西。”
舉手投足都像個高高在上的瘋子。空環著手看著眼前的男人。
報酬想要甚麼，空第一點自然是想到妹妹。
但身為見多識廣的旅行者，他淺意識提醒自己絕不能把這項軟肋顯現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妹妹與他擁有血緣，若是對方也想同妹妹做這樣的交易，他是不可能會接受的!
所以除去幫他尋找妹妹以外，空又仔細思考一會。
自給自足久了，很難還會有其他物質上的慾望。
空慢慢將視線投到多托雷身上。
對方也同樣環著手看著他，那種審視的感覺讓空不自在的將目光隨便鎖定在對方脖頸那條頸圈上。
接著隨著頸圈的延伸向下……
喔齁。
不得不說，多托雷是真的好看……雖然那個奇怪的面具遮了半張臉，但空確定眼前的人就算不帥也能在平均長相以上。
那是空之前的委託人，一位瞇瞇眼的女性曾分享的觀點――有肌肉就可以先加個五十分。
多托雷左右五十五十加上去都破百了。
人總是喜歡好看的東西，這點空也不例外。
不過他不是看臉，他喜歡看的是肌肉。而多托雷的肌肉明顯長在他的愛好上。
尤其是那就算包緊緊也能看出裡面滿滿的肌肉，空就覺得人生真的很不公平。
他好歹也是每天接委託爬山游泳的，但依舊沒練出所謂的六塊腹肌。
好想摸摸看阿……肌肉。
空邊想邊拿起那張合同，還在思考中身體就像感應到甚麼般下意識往旁邊一躲，一秒回過神的金色眼睛警戒的看著男人。
“呵……真敏銳。”多托雷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後還是伸到孩子臉前將因為躲閃而落下的髮絲捲到耳後，放下前有意無意的磨蹭了一下對方的耳垂，”你看起來已經想好了，我們來說說契約內容吧。”
他慢慢走到空的身後，高大的身軀緊緊貼在孩子背上，低下身用同個方向細細講解。
“我聽過不少你的傳聞，聽說你「從不遺漏任何一個寶箱」，所以我想至冬銀行裡有足夠的摩拉能夠滿足你，契約期間你可以隨意拿取。”多托雷指著紙上的一處慢慢講解，抬起的手臂不經意間將身前的孩子困在辦公桌以及懷裡，”但我想這些應該滿足不了你，所以你可以自己加條件……稀有的裝飾、能強化武器的道具等等，你都可以提。”
空很早就發現這讓人尷尬的姿勢，但現在他更在意的是眼前男人所說的話。
”待遇那麼好嗎?” 空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我只和有用的人合作。”眼前的孩子彷彿成了一塊美味的糕點，多托雷面具下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對方。不自主的更加靠近幾乎同被裹在大衣中的孩子，“而你，值得。”
他的眼光很不錯，眼前的孩子不只特別，連身體都長的好看極了。
那細嫩的脖頸看起來就很適合系上實驗用的項圈，白細可見血管的手臂也很適合注入藥物，金色的眼睛也很適合沉溺在藥物的暈眩裡。
不過如果要製作成新「神」，那就不能像對待第六席一樣用那麼粗的管子和「神」連結。
有甚麼能直接改造人體……又不會破壞掉原來美感的東西呢?
多托雷想了想就發覺又有一項值得思考和實驗的代定項目等著自己了。
“不，我不要那些”空抬手擋住對方摸東摸西的手，一個矮身就鑽到離男人遠一點的地方，”裝飾我能自己找，武器我也能自己練。”
多托雷不急，起身後抬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空看著他，那雙眼直直看著對方。
說真的，他剛剛看了契約，才第一行就覺得身體痛的不行。多托雷給他非常好的待遇，至冬銀行的錢他可以隨意使用，如果需要武器之類的話也可以申請，還會特地撥出一位隨行人員當作他的恃從。但作為交換，多托雷完全就要自己當一個乖巧聽話的實驗品，隨叫隨到要試藥要自願獻出血肉要願意身體改造。
完全就是血肉工廠!
仔細想想，被做過實驗以及試藥的身體，就算有數不盡的摩拉和武器想必也沒有力氣去揮霍吧?
陰險!太陰險了!
但是……想到自己即將要提出的條件，空又覺得或許可以試一試。
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只一些毒藥對他沒什麼效果外，癒合速度也比他人快許多，頂多暈一段時間而已。
如果真的忍不住，大不了，討到好處就跑嘛!
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做過。他跑得很快而且還心安理得，就算是契約之神出來也抓不到他。
想到這裡，空也確定自己的選擇。
“我只有一個要求……”空深深吸了一口氣。
“交易期間，讓我不限時間摸到飽。”聽起來就非常不客氣的答案從旅行者嘴裡說出，無起伏的聲調彷彿自己說的內容再正常不過。
“……”饒是在強大聰明的「博士」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甚麼?”明知故問。多托雷想都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有如此人性化的表現。
“你懂我的意思，“空捻著自己的髮尾，金色的眼睛在眼前穿著愚人眾制服的男人身上來回巡視，”但是我也不會為難你。我知道你有製作自己切片的習慣，全部先讓我摸一遍後我只會選擇一位當作交易的目標。”
多托雷沉默。
多托雷會製作自己的切片並不是一個秘密，但他也沒有想要到處散播，在外還會刻意和自己的切片分開行動。甚至連一些愚人眾人員都不知道，只覺得自己的上司神出鬼沒。
活得像鬼打牆一樣。
而空會知道是因為有一次接到愚人眾的委託時聽到一些閒話家常大概猜測到的。
“在還未和我交手前，我建議你和我對話時尊敬一點。”收起嘴角上揚的弧度，多托雷沉穩的聲音中帶著一點的壓力，但眼前的金髮旅行者只是聳肩，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
空不知道對方為甚麼突然那麼生氣，心裡還覺得奇怪。
剛才不是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很開心嗎?為甚麼換個角度就不行了?
他是真的很想要摸摸看那結實的肌肉阿!
“你覺得我是真的需要和你「交易」才能得到你嗎?”多托雷低笑，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撫過桌面，”我雖然是學者，但能坐到第二席也不光是動腦才能得到的。”
“就算這樣，你也會希望實驗品乖一點吧?”空將合約放在桌上，語氣平穩，”放心，我喜歡的只是肌肉的觸感，不該摸的地方我絕對不會碰。”
孩子的雙眼真誠，裡面乾淨無瑕的沒有一點下流的顏色。
多托雷抿嘴，他難得在自己寫下的契約下陷入沉思。
一開始，他想過很多東西。凡人的慾望也不過是那些，變得更強、變得更有錢、變得如神般尊貴等等，他也確定如果對方想要這些，他給的起。
但他從沒想到對方會開出這種要求，更沒想過有人敢給他開出這種要求。
摸與不摸，四個字但難得讓人無法選擇的題目。
他不像末席那個蠢蛋，是可以隨意坦露半身顯露自己的身材，隨著他人的起哄驕傲自滿。
不是他身為一個大男人羞於被觸摸身體，而是……誰會沒事讓別人觸摸自己的身體?
但是這是個好交易，只要答應了他就能沉溺在眼前小孩身體的未知。
或許，這次他能做出一個屬於他的「神」。
退幾步想想，他的實驗能讓他觸碰到孩子全身，而孩子想要觸碰他的肌肉……
有捨有得，真的是很「公平」呢……
壓著自己臉上的面具，多托雷笑了起來，低沉的笑聲讓空不自覺的握緊腰間的劍柄。
“成交。”收住笑，多托雷拍手兩聲，對門外發聲，”進來。”
門一開，連空都有些驚呆了。
依照他之前的了解，他認為多托雷頂多做一個自己的切片，但沒想到這一進門就排了兩列。
進門的多托雷們有大有小，有看起來含蓄害羞的還有看起來特別不耐煩的。
看著小的還有抱著奇怪單眼娃娃的，空帶著一點指控的眼神看著多托雷。
連那麼小的都可以交易!多托雷從孩子眼中讀出這種情緒。
“來吧，選擇一個。”隨著這一聲下去，那兩排高低不一的多托雷們分別解開自己的衣服。
除去兩排明顯不樂意的眼神，空愣愣的看著兩隊白花花的肌肉，只覺得自己今天真的賺了。
不只賺了，還滿出來了。
各種意思的滿出來。
說起來為甚麼每個切片都保養那麼好?多托雷家是擁有甚麼神奇血脈嗎?
手摸下去的那一刻，空忽然想起自己曾經旅行過的某個世界中，某個統治者就擁有這項全能。
似乎叫做左擁右抱，美人在懷。
如果空認識傑克，那他還真想喊一句太好了。
不，他不是那種變態。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空開始一一評估著。
手下的肌肉不同主人的個性，溫暖的貼在他的手心中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摸到某一部位時還會不明顯的抖一下。
感謝多托雷的父母，儘管空不確定肌肉這一塊到底是遺傳哪一位血親的。多托雷從十幾歲的切片開始就慢慢有了肌肉，但他喜歡的肌肉類型都在後段。
前幾位比較年輕的多托雷們不符合他的喜好，被多托雷先行派遣出去做任務。
在一片嘖聲和咒罵聲中，空很自在的頂著那幾位投來怪人的眼神繼續自己的工作。
而據當時在走廊上愚人眾的閒聊中，他們從未看過任何一位多托雷切片用這這麼矛盾的神情走出來的。
“那個，我也是有用的。”一個小小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空扭頭就看見一個小型多托雷拉住自己。
他本來就不是變態，所以一開始就略過這看起來完全不在自己胃口內的小孩子。
最小的多托雷握緊他的手，有些害羞的露出自己白嫩嫩的肚皮，”雖然沒有肌肉，但是還是很好摸的。”
“不，雖然是我說要摸的，但我不是那種人。”空很冷靜的打斷小多托雷的毛遂自薦。
開甚麼玩笑，他可是會把人吃乾抹盡完就揮揮衣袖不帶雲彩偷跑的壞大人!
其他的多托雷就算了，大人的世界本來就充滿背叛和意外。小多托雷就讓他維持小孩天真的心態直到長大吧!
說起來他現在也算是把每個長大程度的多托雷全都摸一遍就是了。一手在二十幾歲多托雷的腹肌上，另一隻手在多托雷的胸上，空陷入沉思。
被拒絕兩次的小孩有點難過的拖著他的玩偶離開房間了。
“怎麼辦，「博士」。”空抬起頭，金色的眼睛直視多托雷，難得用聽起來比較尊敬的語氣說，”摸過一輪後還是你的最好耶。”
“哈!”二十幾歲的多托雷直接發出很不客氣的笑聲，雙手在空放下的瞬間將自己的襯衫扣好，”你就享受吧!”
他狠狠嘲笑多托雷後又一記眼刀戳向空。
“真沒眼光!”惡狠狠的話從剛才還嘲笑別人的嘴裡說出，二十幾歲的多托雷離開了辦公室。
真可惜啊。看著白花花的肉體就這樣消失，空有些惆悵。
兩列人一一離開後，辦公室陷入寂靜。
多托雷沒有說甚麼，只是慢慢將自己的衣服穿戴好。
“胡鬧夠了，現在來簽契約吧。”多托雷將修改過的契約合同放在桌上，壓著紙張移向金髮孩子。
空氣中瀰漫著異常的平靜，但空知道他要是現在轉身跑走，「博士」可能會讓他原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喔齁，想想都刺激。
從一邊抽出一支黑筆，空正彎腰打算寫下名子，身後的門就很識時務的被碰一聲打個稀巴爛，還留下一點冰晶的痕跡。
“什!什麼?“空猛然回頭，就看見一朵白色大花正到處噴著雪球逃竄。
“「博士」大人!實驗中的騙騙花衝出實驗室了!“女性愚人眾手臂上還結著冰，著急的從那個大洞探出頭匯報。
騙騙花似乎知道是誰將自己改造成這樣，一記雪球連續攻擊朝這裡噴來。
多托雷手一揮就擋下所有攻擊，但在他撤下防護時，眼前原本應該簽好合同的小孩身影卻在落下的雪花中完全消失。
只留下一張空白的契約合同。
多托雷沉默了幾秒，手慢慢抬起。
咚!!
在騙騙花攻擊下殘存的牆壁被另一股力量攻擊到粉碎，女性愚人眾看著眼前明顯心情非常不好的第二席默默閉起嘴吧。
“把「公子」叫來。”每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多托雷將因為剛才的攻擊而歪掉的面具扶正，”他有新的「討債」對象了。”
達達利亞接到這個「討債」工作時，難得沒有抱怨，反而帶著奇怪的笑容乾脆的接受。
那個「傳說中沒有神之眼但卻能使用元素力的旅行者」的名聲他早有耳聞，一直很想和對方切磋切磋。
雖然不知道傳說中的旅行者是怎麼惹到「博士」那個瘋子的，但這個任務可以說是正中他的下懷。
「博士」要求打昏帶回愚人眾，他和旅行者打完再打昏他就好。
旅行者還沒離開至冬，所以達達利亞幾乎沒耗太多時間就找到那一抹金色身影。
金髮旅行者正在草史萊姆瑟瑟發抖的視線中把一顆白蘿蔔塞進背包中，金色的雙眼在他踏上山坡時就盯著他。
很敏銳的觀察能力。達達利亞更興奮了。
空看著橘髮青年靠近，將背包收好站起身很不客氣的就是一句，“我沒有訂玩具。”
他很早就認出「公子」是托克那位最棒的玩具推銷員哥哥，同樣感謝愚人眾閒來無事聊天的內容。
雖然但是，達達利亞還是很欣慰對方知道自己的名號。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博士」有甚麼過節，但是那個傢伙要我把你「請」回去一趟。”達達利亞隨意的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彎著腰看著金髮孩子，”所以請吧，旅行者。”
空看著達達利亞，他早就知道「博士」不會輕易放過他。
沉思幾秒後，空朝達達利亞壓低聲音，“你想知道為甚麼嗎?”
達達利亞心情很好的用疑惑的單聲回應。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他允許眼前的小孩耍一點小花招拖時間。
空很大方的將交易內容全部告訴達達利亞。
至於為甚麼，因為他已經打算離開至冬前往其他地方了。
達達利亞的笑容從聽見事情原因後有一瞬間的崩裂，但很快就恢復並笑得比剛才還燦爛。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連這種事情都敢做!
“和我交易如何?”從石頭上跳下，達達利亞召喚出弓箭，眼裡都是想要決鬥的慾望，“我們痛痛快快打一場，你贏的話我讓你全身上下摸到飽!“
“我拒絕。”迅速退出安全距離，空拿著自己的無鋒劍很理智的回應，”我贏的話給我摩拉和稀有的武器就好。”
達達利亞瞬間有些不滿，“為甚麼阿?!你該不會不要我吧?不能這樣啊旅行者!”
他很豁達的將衣襬撩開，露出裡面結實的腹肌，”你看!我也不錯吧!”
空真的很仔細的看了幾秒，最後拿穩自己的劍話鋒一轉。
“不，我的意思是說――”
“只要把你打扁在地上，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那場戰鬥結局如何，達達利亞已經沒有記憶了。
他只記得自己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場，接下來被怎麼摸都因為昏倒而沒了記憶。
摸摸頭頂上明顯腫起來的一包，達達利亞耳邊是隨從報告旅行者已經從至冬離開的消息。
至少旅行者最後還是有幫他把衣服扣子扣好嘛!
想到這，達達利亞更期待下一次和旅行者見面了。
當然，遠在他國的旅行者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被奇奇怪怪的人盯上的事。
記憶在狠揍達達利亞那一段被派蒙打斷，空用力搖了搖頭，似乎想把當初的自己給搖出腦袋。
他現在在須彌，不管是「博士」還是「公子」都不會出現在這裡!
對!絕對!
抱持著異常熱切的決心，空跑向緹納里以及迪希亞身邊會合。
“先確定「博士」是不是真的離開須彌了!”迪希亞的話就像一記棒槌，用力的將空從幻想打出真實。
但沒人知道他心裡的艱辛，空也只能一個深呼吸把到嘴邊的嘆息吸回肚子裡。
渾渾噩噩的跟著迪希亞一路跑，躲過愚人眾後他們終於看到「博士」坐的船。
嘛，反正也要走了。空心裡一吹口哨，只差沒說一句好極了。
躲在城牆後方，空心情極好的和迪希亞探出頭來查看。
接著和站在船上的「博士」四目交接。
空: “……“
真是好極了呢。
在須彌卻依然穿得密不透風的藍髮男人朝他們抬起手當作招呼，面具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空把他的嘴型看的一清二楚。
“不遵守契約的壞孩子。”幾個字被多托雷的薄唇一字一句吐出來，”你覺得我有可能簡單放過你嗎?”
空一瞬間就把頭收回城牆後，和迪希亞一溜煙跑走。
想想那嘴型所說的話，空就拍拍剛才受驚的心臟。
哼哼，只會烙狠話，最後還不是只能灰溜溜離開須彌!
帶著這樣謎樣的自信和自由感好不容易打敗了散兵，在想著一定要給自己放個假的空看到眼熟的藍髮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時眼神都死了。
鬼打牆阿多托雷家族!不是走了嗎?!
“真是不虛此行。”多托雷環著手笑道，”我要做交易的對象和不守契約的對象都在這裡。”
小吉祥草王看一邊的旅行者有些躊躇，小小的身體一下子就擋在對方面前，語氣帶著戒備，“你和旅行者有契約?”
“我還沒簽下那張契約!”在多托雷開口前，空馬上開口澄清。接著話鋒一轉惡人先告狀，”他要我當他的實驗品!還想用我造出新神!”
聞言小吉祥草王皺起眉頭，翠綠色的眼睛帶著明顯的敵意。
多托雷聳肩，沒有戳破空的避重就輕。
「還沒有」簽下契約是事實，想讓他當實驗品也是事實，造出新神更是事實。身為敵對方，多托雷自知眼前的小吉祥草王會優先相信誰的話，所以他沒有甚麼要反駁的意思，長袍下的手指微動。
“我知道不能用說道理的方式來讓你乖乖和我回去。”多托雷解開襯衫上最上方的扣子，”壞孩子沒有選擇權。”
一股奇怪的香味襲來，空才剛嗅到危險雙腿就發軟跪了下去。
“你…你竟然!”身邊的派蒙一下子就從半空中跌下，空的眼前模糊一片，最後陷入黑暗。
再次甦醒，空慌張的從床上爬起來，連忙左顧右盼確認身邊的景色是否有改變。
“你醒了。”熟悉的柔軟女聲一下子就安撫了他的情緒。
空看著眼前的小吉祥草王，又確認一下派蒙是否在身邊。
幸好，小精靈還在呼呼大睡。
小吉祥草王看他緊張的樣子掩嘴笑，不疾不徐的向他解釋昏倒那一段時間發生的事。
該說真不愧是智慧之神，小吉祥草王和多托雷達成幾項交易，其中一項就是在須彌不准對空下手。
“我本來預想是銷毀你和多托雷的契約，但後來我想這一方面你應該更有經驗，所以只有保下你這次。”小吉祥草王笑著說，”我從智慧樹中意外得知你之前「處理」契約的方法，雖然並不是正道，但我想總是無傷大雅。”
自己的黑歷史被翻得底朝天，空只能再次重申自己只是想摸摸看肌肉而已。
所幸草神沒有多說甚麼，短短一句「我相信你」表達出女孩對他的無限信任。
再次感謝小吉祥草王，空才在小女孩的攙扶中慢慢躺回去休息。
好不容易養好體力，又在須彌好好吃了一大頓，空和小吉祥草王道別後就即將繼續踏上旅程。
“感覺短短時間就在須彌發生好多事呢!”小精靈在空旁邊飛舞，”希望接下來璃月能夠輕鬆一些吧!對吧旅行者?”
空狠狠一顫。
“不，不去璃月。”又是那種異常平板的聲音，空將漂浮的小精靈拉到楓丹的方向。
派蒙再次疑惑。
“旅行者……你該不會已經去過璃月了吧?”
“沒有。”
“難道你說過破壞契約不只一次是指在璃月嗎?!旅行者!那可是契約的國度阿!”小精靈大聲的叫出聲。
“沒有，不知道!”
“旅行者!旅行者!”
耳邊是派蒙的聲音，空摀著耳朵全當作沒聽到。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但空真的掙扎過了，無奈需要的物品在璃月，他最後只能拖著不情願的身體走到須彌的神像下。
還真的是不能做壞事。空自嘲一聲。
沒記錯的話，他很久以前曾點亮過璃月的一處神像。
現在……應該還能用吧?
意料之外，還真的能傳送。
耳邊是港口的叫賣以及海浪聲，空慢慢張開眼。
多年後，終於回到這個地方。
“聽說璃月有很多吃的!旅行者我們趕快去看看吧!”派蒙一落地就急切的拉著他前往璃月的街道。
空無奈的任由小精靈拉扯，循著記憶踏上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如果是吃得話我記得有一家……”
“故人許久不見，甚是懷念。”平穩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空頓了一下機械式的轉身看向聲音方向。
身材挺拔的男人就坐在一邊的茶棚，雙眼雖是直視前方的說書人，但很明顯是在和他說話。
遭，太糟糕!
他寧願跟著多托雷回至冬，也不想在這裡碰到這個傢伙。
“……好巧阿，鐘離先生。”先打發小精靈去買好吃的，空抓抓頭裝乖的爬上台階。
多托雷再陰險也只是個人，他不能百分之百確定能打贏他，不過至少有保握能逃跑。但眼前這位……
“不巧，不巧。”端著茶杯的男人帶著淡淡的笑意，聲音還是雲淡風輕，”雖然說鐘某目前還在度假的狀態，但身為岩王帝君的事實還是無法改變的。從你踏上璃月的土地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
“……哈哈，那鍾離先生一定也知道我帶了一個朋友來!那我先去陪陪……”
“如果你是說你旁邊那個銀色的小精靈，她現在還在小吃店，不必擔心。”鐘離端起茶壺，很熟練的倒滿另一個茶杯，紳士的拉開旁邊的木椅，”剛才感應到你身上有草元素的氣息，看來旅者在須彌有了一段旅程了。既然來到璃月，旅者還是陪我喝盞茶當作休息比較好。”
空看著那個空位，一瞬間不知道該不該坐下。
他的直覺告訴他，坐下會很糟，但現在拔腿就跑會更糟。
鐘離等了一段時間，旁邊還沒落座。金色的眼睛以及屬於岩王帝君的威壓一下子往空身上掃過去。
“好久不見先生，當然要為先生倒杯茶才說得過去嘛!”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笑容，空心裡流著淚快速一屁股坐到鐘離旁邊。手也迅速拿起茶壺幫男人滿上。
鐘離笑了笑，拿著茶杯抿了一口。
“唉，鐘某等這一杯茶可是等待許久。”意有所指的話讓空如坐針氈。
“哈…哈哈，鐘璃先生的記憶還是那麼好啊。”
“記憶太好，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真難伺候，像岩石一樣無懈可擊。空面上依然是恰到好處的官方微笑，開口支支吾吾打算在說些好聽的求男人放過自己。
“噓”男人將食指比在唇前，打斷空想逃的思緒，”說書要開始了。”
另一桌穿著長袍的說書人喝了一口茶當作潤喉，很快的回到屬於自己的舞台。
手上的響板一響，說書即將開始――
“傳說中在那群魔亂舞的年代，岩王帝君某一次在璃月的土地遇上一位從外地來的金眼孩子!”
“孩子帶著自己的雙胞胎妹妹降落在璃月的土地，身無分文弱小的他們無依無靠。所以有一天，哥哥來到岩王帝君的神像下祈禱。”
“「帝君大人啊，帝君大人啊!我與妹妹在這裡無依無靠，但又找不到回去的路。懇請您給予我們依靠吧!」”
“龍本身就喜愛晶瑩剔透之物，孩子純真的眼入了岩王帝君的眼。所以，他降落凡間，和孩子達成了一個契約。”
“只要金眼的孩子踏入璃月的土地，岩王帝君就會照看他不讓他受到魔物的侵襲，還會給他岩的元素當作防身的武器。作為交換，孩子與他的妹妹必須永遠留在璃月陪伴岩王帝君。”
“可直到璃月終於和平，人類過上寧靜熱鬧的日子後，孩子卻在某一天帶著妹妹離開了璃月。”
“金眼的孩子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岩王帝君罕見的沒降下神罰，因為祂相信孩子有一天還是會回到自己身邊。聽說直到現在岩王帝君都還在等待孩子踏回璃月的土地!”
故事說完，空只覺得璃月港的風今天變得異常寒冷。
他從來沒有聽故事聽到如此緊張過。
這算甚麼說書，這根本就是口語版的罪狀書!
一字一句，一行一列都滿滿的表示他的罪刑。
不同的是，故事中的「孩子」是為了受到庇護所以才進行契約。但空可以很明確的說當時的他只是聽聞這個世界會使用所謂的元素力，覺得稀奇才和妹妹來神像前試試看能不能獲得新的能力。
誰知道一不小心召喚出龍神，而且還是明顯打不過的那種，所以他們只能頭頂著龍的威壓胡編亂造說自己是迷路的旅人為尋求庇護。
好不容易用契約換到岩元素的能力，在璃月吃飽喝足的兄妹很不負責任的扔下契約離開了。
果然，今日流的淚就是以前腦中進的水。
空抖著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眼角餘光看著旁邊的男人依舊慢慢品嘗著茶水。
“雖說食言者將受到食岩之罰，但依照人事物的不同，受到的懲罰也不會相同。”鐘離將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側身看著坐姿異常端正的金髮孩子，”想必旅者會好好接受由鐘某特別訂製的「食岩」之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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